“可我如何能想到,那该死的华安竟然藏得这么深,五年,他竟然骗了我们五年。” 他知道这个时候,无论再怎么解释都没有用,作为手下他只能承担起责任来,但他也不会完全将责任扛在自己身上。 自己没有看出华安的奸细身份,难道他们中的其他人,就辨别了出来吗? “怎么,你还有怨言?”中年男子眉头一挑,瞪着侯特派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