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此刻,二狗子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考场。 得益于司马义的安排,让他跟在一名司马家族少年的身后,这才顺利走进来。 不然以那些衙役的作风,又得剥掉一层皮才能进得来。 “多谢司马兄弟!” “不用,我只是受兄长之托罢了。” 那位司马家的少年显然不想跟二狗子打交道,扔下一句话后,就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