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怕是要更加得寸进尺了。 叩叩。 苟子鑫出现在门口,招了招手:“老邹,出来一下。” “什么事?” “几个外省的律协也派人过来了,我已经让小赵先去接待,你看怎么办?” “嗯,我去一趟。” 邹言回过头,深深地望了眼正在戴头纱的女人,才跟着一起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