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廓,随即,耳垂被吮咬了下。 疼痛,伴着一丝微妙地酥麻感,令她浑身一阵瑟抖。 有点委屈地抬眼望去,男人神色如常,唇角呈淡粉色,眸底浮起一丝戏谑,哪里像个病人? 邹言捡起掉落到沙发底下的书,掸去表面的浮尘,翻到之前的页数,自然而然地继续起刚才的话题:“我没有笑话你,我只是觉得,你很适合这行,比我还要适合。” 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