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建议和意见了。” 他抬起眼,深深地看向好友:“老邹,我现在才明白有句话的意思,出来混总归要还的,我游戏人间这么多年,终于被别人给玩了,呵,有意思……” 后半段路,苟少的酒劲儿又上来了,开始昏昏沉沉地说着胡话。 至于说了什么,邹言没听懂,也不太感兴趣。 他只负责把人送到家,然后就一脚油门,往回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