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去。 里面架着炉子,正咕噜咕噜煮着热茶,暖洋洋的。 “没办法,这破身体,一旦受凉,怕是要永远爬不起来啰。”邹应明自嘲着叹息一声,在沙发椅上坐下,“可世宗跟了我这么多年,别说下大雪,就算下刀子,这最后一段路,我也要陪他走完。” 邹言盯着炉膛里的火苗,声音很淡,也很冷:“为什么会出事?” “是个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