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言面无表情地望着,眼色隐晦不明,说不上是满意还是彷徨,亦或是,有点讥讽。 穷其一生,努力到了想要的风光,还不是落得个身亡的下场。 人死了,就什么都没了。 吴世宗怎么就不明白呢。 黑衣人走了过来,抬手拦住,邹言降下车窗,对方一见他的脸,先是愣了下,随即恭敬道:“二少。” 墓园方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