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姜海吟疑惑地打量时,异样的反应又不见了。 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手还疼吗?手快给我看看!” 邹言挣扎了下,没挣得过。 她揭开纱布,端详红嫩的皮肉,皱起眉:“怎么还没有完全愈合啊……” “咳。”出租车司机挠挠后脑勺,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。 姜海吟这才发现,自己整个人已经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