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白的手指一个抽动,水杯翻了下去,砸在地上。 呯——! 瓷片四溅,水渍在深色的地板上晕染开,仿佛透着红。 临近中午,雨势小了许多。 刘炆亲自撑伞,将邹言送进车里。 车窗半降,中年人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:“先按时吃药,您要是想好了,我们再重新制定诊疗方案,有问题,随时联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