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着后腰的大手一用力,直接将她托举起来,坐靠在流理台上。 台子是大理石做的,贴着皮肤有点冷,男人手心的温度却很烫,姜海吟本能地扭了扭,结果这一动,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。 她连声音都没能发得出,就被夺走了呼吸。 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侵略。 翻天覆地的搅动,舌根都泛疼。 新鲜空气重新灌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