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想到自己无数次的表白和渴望,而收到的,永远是沉默和回避。 “看来,你已经有感觉了。”温云虹假模假样地叹息道,“作为母亲,我也很苦恼啊,我只能慢慢地教,用尽各种办法,试图去改变他,纠正他。” “他几乎没什么害怕的东西,我就把他关在改造过的地下室里,那里无论怎么喊叫,都不会有人听见,他在那里,可以好好反思。” “可他还是不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