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完药,姜海吟僵硬地套上睡裙,动作缓慢得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。 好半天,终于挪出卫生间,一抬头,就望见靠坐在铁架子床上的男人。 对方披着她那件绣着小猫咪的格子家居服,紧实的胸腹肌若隐若现,发顶翘起一簇呆毛。 晨光照在他身上,浮起一层淡淡的金色,宛如唾手可得的幸福。 凝望着,疲累霎时一扫而空,她扬起唇角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