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海吟死死咬着被角,努力避免哭出声。 可身后的人显然还是察觉到了,铁链的撞击声顿住。 她太害怕失去这份温度,慌忙转过身,仰起脖子凑近:“亲亲我吧,好不好?亲一下,我就不疼了……求你了,阿言。” 只有关系特别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唤他,姜海吟放在心底悄悄念了四年多,终于得偿所愿。 男人偏过头,嘴唇只堪堪贴到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