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,邹言也不纠结了,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往卫生间的方向摸去。 第一次当盲人,再怎么小心仔细,还是难免磕碰到。 身体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其实倒没什么,最令他无法忍受的,是随着走动,耳边响起的铁链声。 喀嚓……喀嚓…… 像囚犯,更像某种被拴在家中的宠物。 男人极力控制着,才没有在摸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