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这种程度,她光是瞧着,便觉得疼的要命! 然而,裴煜却没再吭一声,他死死咬着牙,紧攥成拳的双手,青筋明了,明明西北还刮着凌冽的寒风,可他的额头,已满是细密汗珠。 可是,那么娇生惯养的小世子,那么锦衣华服、温柔美好的一个人,却是一声都没吭。 这一刻,谢庆兰很难说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感受,只觉得手中的双刀,又轻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