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谢崇终于开了口。 “骞儿,你想说的,应该不止这些吧?” 闻言,谢骞站了起来,朝谢崇行了一个大礼。 眼看着他跪下去,行了礼,又眼看着他挺直脊背,谢崇在心下,缓缓叹了口气, “父皇,三弟并非自幼习武之人,且,除却每年过年外,他都游离在外,无论是京都众人,还是文武百官,乃至皇宫众人,他都不熟,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