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见他这个大儿子,面无表情道:“让父皇担心,是儿子的不是。” “你哪里又不是?”谢崇满眼心疼,“你十五岁起,便上战场,当先锋、杀敌将!这是多少儿郎比不上的,等到战事结束,你又去了别处,如今想来,从你十五岁起,你便没在怎么在宫里待过了。” 谢骞坐在椅子上,眉眼微微低垂,狭长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。 他五官深邃,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