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芷被压到乾清殿内殿时,整个人都是蒙的,她头发未梳,外裳未穿,就那么一身冬日的夹棉里衣,再胡乱披着个草青色的裘衣就被压过来了。 “陛下……” 她一脸懵地看向面前的君王,完全不知自己是犯了何罪。 谢崇面若寒霜,森冷的眸光射向她时,却只有一句:“你可知罪?” “陛下……”从睡梦中被薅过来的云芷,大脑无法思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