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,直到她眼里的温热变冷,直到视线从清明变模糊,再变清明,她方才回过神来。 “我记得,这手串,是你十六岁那年,受伤中毒,一直昏迷不醒,哀家怕你就这么去了,特意跑去普度寺一步一叩,求来的。” 谢崇这才意识到自己有错,他 心下有一瞬的慌,下意识地就想给太后道歉。 但,很快,他就平静下来,负手而立,面无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