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出了哽咽。 她张了张嘴,全然不知该如何劝说。 当年的事,已然过去,似乎不该再提及,在提起时,也只会徒增伤感。 是以,云芷略沉思了一瞬,问道:“姑姑为何会治这瘟疫?” 红螺将银针收到一个白色小瓷碗中,转过身来往外走。 “自然是见过。” “见过?”云芷诧异的睁大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