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桓禹揉按着眉心,不想再跟父亲争辩什么。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,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改变其固有思维的。 他只能教自己的儿子,教育不了自己的父亲。 他说,“父王,我不想再说什么,我只告诉您一句话——不论怎样我都不可能接受您把外面的孩子带回王府伤害我的母亲。” 不等雍王说话,他又说,“不过您有句话说得对,外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