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我才听到泽逸沙哑的声音,“你当真,一句都不愿意同我辩解吗?” 我叹息一声,不由得心软了:“我同栀柔有仇,比殿下知道的还要严重,今生,我们俩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你死我活,我恨极了她,但桩桩件件绝不会冤枉了她,殿下若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奴婢,奴婢可以重回质子府。” “有朝一日,你会对我敞开心扉,告诉我一切吗?”他直视着我,不错过我一丝一毫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