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 冷国海惊呼,接着连连摆手,“不行!绝对不行!” 眼角余光扫过桌子上的酒,这要是真的喝了,他估计自己能够喝死。 躺在地上的冷川够可怜,自己恐怕比他更可怜。 “子不教,父之过,这个道理你总是懂的吧? 难道你就没有这个意识吗?” 刘飞似笑非笑的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