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婶刚刚说什么?” “你看,春桃春杏的事真不是二婶教唆的,也不能老揪着过去事不放吧?”二夫人急了。 叶妲绮摆手,“不是这个,二婶说一墙之隔?能隔去声音——” “嗐。”二夫人就是打个比喻。 叶妲绮沉眸反复咀嚼她的话,“二婶被祖母勒令不能进入侯府,二婶是派人盯着侯府了?” “怎么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