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那种疼痛就仿佛针扎在脊椎上,叫人不得安宁。 谢长宴终于明白了。 他就是不想放手。 就算她有喜欢的人,就算她已经结婚了,但也还是不想放手。 谢长宴直勾勾地望着她,深沉的眸子蕴藏着潮涌,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邃暗沉。 刚才拼命克制的酒意似乎在这一瞬间冲破封印,夺走他仅剩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