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快让我看看!” 心口的酸涩被她接连的关心拂去,季廷阳的脸色也由阴转晴。 林絮这边还在找寻着伤口,嘀咕着,“到底在哪儿?” “在,在……”季廷阳支支吾吾,最后在林絮的催促下,指了指小臂上那片如指甲盖般大小的红痕。 林絮:“……” 谢长宴听到什么玩笑般,无声地笑了一下,散漫的腔调蕴着戏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