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势力可折损了大半啊?”年轻男子似有不满。 德清大长公主却一笑:“那又如何?这事说来,陛下才是关键。陛下想让我收敛,我就得收敛!乐安那小贱人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。” “再说了,折损的那些本就不过是面上的,本宫的势力根本没动也就是了。” “倒是那乐安县主,看似得了便宜,得封县主,那又如何?” “若是她老实些,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