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温柔和余音灰头土脸的坐在屏风后,相视苦笑。 头发上就剩下两根光秃秃的银簪了,手腕上也是,空荡荡的了,连腰间的玉佩都被摘了去。 尤其是温柔,就差把自己那把琵琶给抵押上去了。 她从来只知道那些臭男人,嗜赌如命,一时兴起,什么都能输掉。 从来不知道,自己和余音居然也有这方面的征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