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管天鸟美马同意,直接朝着门外走去,天鸟美马往沈付之前的座位上一瞥,眼瞳猛地收缩,在那个椅子的靠背上,赫然已经蒙上了一层冰霜。 “对不起,兄长大人。” 无名低着头喏喏的道歉。 天鸟美马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安慰她,而是一言不发的站起身,从她的身边走过,跟在沈付的后面。 只是走过一段走廊,到一片作为训练场的小院子里,可以看见左右俩批人泾渭分明,一边是统一着装的军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