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了吗,等吃到你身上的鱼腥味都洗不掉的时候,就可以走了。” 寒江雪皱眉不已:“可我现在就已经浑身是鱼腥味了。” 老渔翁用烟杆指了指不远处的太初河:“下去洗一洗。” 寒江雪看向太初河,却没有行动。 因为他前些时日试过了,根本无法走出这个小院坝,只能一直在这里待着。 老渔翁似乎看出了寒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