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九岁那年, 我爸突然被调到云滇边境去‘考察’,我妈在单位请了长假陪同过去,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。” 步重华仿佛没看到吴雩明显带着抗拒的神情,平淡地望着墓碑说。 “我天天等着盼着他们回来,但所谓的考察却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。直到学校放暑假,我爸在电话里开心的说事情快要办完了, 准备跟同事做交接, 他们公安局同事商量好去云滇时顺便把我也捎上,好让我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