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徐启鸣感觉头昏脑涨、浑身乏力,似乎是淋雨染上了风寒。他干咳了几声,喊来驿卒,差他去药铺抓些药来吃,又喊来了平日里伺候自己的小厮,差他去月港最大的油纸伞坊买一把上好的女式油纸伞回来。安排好所有事,他在床上侧卧着,时不时喉头有些发痒。他不禁无奈地笑着摇摇头,心里暗自忖度:为了调查清楚王直余部的事情,自己是不是演得太投入了? 驿卒匆匆赶去药铺抓药,刚一进门,却和正从药铺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