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来龙去脉。”钟成说掏出自己做记录用的硬皮小本,拇指刮动恶果刀刃。 老人呵喽呵喽地喘了好一会儿,再开口时,他的语气有种古怪的撕裂感,如同梦呓。 “二十八年前,我该死掉了……当初矿山倾塌,我就在山上。” “血红色的天,黑色漩涡。有什么砸到我身上……” 钟成说翻开本子,认真地做着记录和分析。 恶果被他垫在书页之上,细瘦的中性笔翻入钟成说指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