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车窗外只有雾。 钟成说端正地坐在车辆座位正中,老人似的邪物半坐半倚,离他的距离不到一臂。两人背后的窗户仿佛一张灰色反光板。 “反光板”四周,一张张黄符无风自动,朝上翘起。画有符咒那面被盖在纸面后,车厢厢壁变成了不那么瘆人的纯粹明黄。 钟成说抽抽鼻子,脚尖拨开碍事的钢管。在这节车厢待久了,那股恶臭没有刚闻到时那样刺鼻。 他简单地包扎了伤口,又从口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