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纯蕾没有第一时间回答。她随手拿起校医办公桌上的花瓶,将新买的花插了进去,又把它放在了钟成说的床头柜上。做完这一切,她又从最漂亮的花朵上揪了两片花瓣,攥在手心揉捏。 花束精致昂贵,审美有点过于成熟,看着更像是她母亲的品味。 “现在你高兴了?”罗纯蕾拉过来凳子,气呼呼地一坐。 “你在说什么?”钟成说熟练装傻。 “我爸妈知道你的事情了,非得让我和你打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