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重的伤?”戚辛漫不经心地问道。 “濒死沉睡。” “那它就是对你没用了……本来就是个毛毛躁躁的新人,你也只敢把看门狗的工作给他,不是吗?” 扭曲的影像没有回答。 “我换个问法。”戚辛从餐厅的备用盒子里拿出双筷子,在指间轻松把玩,“它现在是累赘了,你还要庇护它吗?” “我们好歹同伴一场,有些事不必做得那么绝。” 那声音温言软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