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有些意外。 “都是老相识了,顾忌什么。” 秦煌似乎知道他担心什么似的,笑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一会下去,咱们只谈风月,不谈国事。” 叶雄金盆洗手的事情他知道,也知道他自由自在惯了,不喜欢再理会政事,所以事先声明。 两人落到后花园,此时的后花,正摆着一张桌子,桌上有美酒跟佳肴。 沧海居士正坐着,见两个下来,连忙站了起来。 “叶兄弟,好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