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使不免为自己之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。 他说一名政客,但是同样也是一名“爱国者”。 在不影响自身利益的前提之下,他的爱国热情并不比任何一个人要低。 “特使先生,我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?我和我的部下冒着被枪杀、被吊死的风险反对俄罗斯帝国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沙米勒话语中充斥着怒火。 二十年如一日的反抗,使得沙米勒的内心产生了极端暴戾的情绪。 特别是在184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