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焚，陆擎，皆都认出了此人。

因为当初在九凤道天时，此人便曾出现。

原本的方毅，曾经不过是一个连成道者都不是的蝼蚁。

谁也没有想到，时隔了漫长的混沌纪元岁月，他竟然可以得到惊天的造化，以自身真灵融入灭道钟。

以灭道钟为肉身，走上了一条至强的道路。

“有些因果，当做一个了断。”方毅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