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期。

他虽然没有听见曹智跟孙旭的全部对话，却大致听见了一些内容。

曹智看向白向辉，冷声问道：“如果你跟秦昌交手，你有几分胜算？”

白向辉面色顿时沉重无比，稍作思索后，开口道：“秦昌身为陈家中年一辈中的最强者，虽然是王境中期实力，但实际上他的武力很强，我跟他对上，胜负未知！”

“如果要问我胜算，只有五成吧！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