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你我情断义绝,以后不要再来往了。” 百里鸣闻言如遭雷击,心口隐隐作痛,他不甘也不信的问道: “为什么?是不是边长及胁迫你?” 谭真真摇摇头:“没有,是我的原因。” “家中来信,我若今年还不能凝丹,就要回去给左丞相的儿子做妾。我也没有办法,我想留在道门,可没有办法。但长及说能帮我,我只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咱们不是约定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