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轻言放弃之人,对情感亦是如此。” 左思兕没再说什么,拍了拍他的肩头,转身离去。 而另一边,牛二虎对身旁的崔丙文解释道:“崔兄,我没那么笨,其实也看出鸣哥心情不好,我不过是想留下来安慰安慰他。” 崔丙文无奈摇摇头:“此时的百里更需要的是一个人静一静,你呀,就是太过憨厚,不懂这些男女之事。” 牛二虎一瞪眼说道:“谁说我不懂,我就是看不惯谭真真的势利行径,鸣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