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 一下下戳他心口的手指改为拎住他的衣领:“以前是我选择不了。但以后, 路怎么走, 走去哪, 做什么,我自己能做主, 也很清醒。” 就是太清醒, 很多时候甚至会给人一种刻薄的假相。 “我知道。”傅征垂眸看了眼她揪住自己领口的手,想起那晚在董记分开后,他送迟宴回大院。 回家时父亲还没睡, 眼神扫过他略显凌乱的领口本欲训斥他仪容不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