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在凌晨下榻酒店。 那次经历实在太过惨痛,燕绥想也没想,催促:“那你赶紧走吧。”无论是高速还是省道,夜路都不好开。 “嗯。”他应了声,看着她的眼神微深,提醒:“周末抽空来队里一趟,否则你下次再见郎其琛, 可能就是几个月后了。” 他不提燕绥还没想起来,自从郎其琛封闭式集训选拔开始后,燕绥就再没见过他。 郎其琛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