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路黄昏让燕绥在原地等他,自己一矮身,攀住围栏,翻过扶手,灵活地从正对着甲板的窗口跳进去,无声无息。 海上风大,门扉被风拍合,发出吱呀一声轻响。 燕绥头皮一阵发紧,心尖像被谁拿钻子钻空了一样干涩得难受。 风吹来的冷意像刀子,刮得她脚踝冰凉。她搓了搓手,警惕地环顾四周。 从刚才起,她就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。越寂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