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连吞咽的动作也不敢做,僵硬地露出一丝笑来,叫了一声:“陆啸。” 燕绥握在手心的对讲机并没有按下通话按钮,她微微低头,对着藏在胸垫里的卫星电话,用尽量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道:“我被枪指着了。” 匍匐在车底伺机而动的傅征听着耳麦里,她微微喘气带着几分惊惶急躁的语气,抬起帽檐,顺着底盘的空隙看过去。 十点钟方向,靠近油箱方位的索马里人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