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仿佛被这可怕的尖刺吸干了所有的生命力。 一时间他分不清是因为尖刺放干了母亲的血液,还是长时间生活在此地,长久不见天光的原故。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楚,轻轻地拍了拍母亲的手,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。 随后,他指了指身后那辆以黑暗树为原料制造的大巴,说道:“妈,上车吧。” 母亲歪头看向他身后的大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