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涂就好。”奶奶说,“你去休息,明天还上学呢。” “我给您涂完就去睡。” 周挽将冰凉的药膏抹在奶奶手臂上,躬着身细致地涂抹开,又吹了吹,“还痒吗?” “不痒了。”奶奶笑着说,“快去洗个手睡觉。” 周挽知道,那药膏若是真那么灵,奶奶就不会痒得连续好几晚睡不着,手臂还被抓破了好几处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