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灯笼挂在一棵梅树上,问徐墨秀:“叫你打听的那位何公子,情况如何?” 徐墨秀苦笑:“与陆兄交往久了, 实难觉得旁人优秀。” 徐念安道:“你别说这些没用的,陆公子是有婚约的,便没有婚约,也不是咱们这等人家能攀得上的,只说那位何公子吧。” “人倒是没什么大问题,学业也中规中矩,只是我瞧着他好像没什么主见,容易受旁人的意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