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那祖父应了吗?”任瑶期撩开帘子,皱眉问道。 任时敏抬头看到任瑶期进来了,知道她向来很关注任瑶华的亲事,也不计较她打断长辈说话,点头道:“我瞧父亲似乎有这个意思,他今日特意让人给我送信就是觉得这桩婚事可行。” 任瑶期皱着眉头想了想道:“爹爹。您在书院可有听到一些宁夏那边的消息?关于曾潽的。” “曾潽?”任时敏认